，再皮就过分了。

“说一说吧。”

老人合上双眼，如在闭目养神。

肖牧把自己去到山姆国的经历说了一下。

说完时，老人耸然动容，睁开了眼睛。

眼神复杂，深深的看了一眼肖牧。

九死一生不说，还干掉了一名蒲公英。

而且肖牧拿回来的东西如果能被确认。

这功劳……老人抽搐了一下嘴角。

又不好给了！

“您怎么不说话了？”肖牧笑问。

“说什么？”

老人叹息，“你这么优秀，我们压力很大？”

“真的嘛？”

肖牧很开心的样子，“我真有这么优秀吗？”

“哈哈……”老人终究还是被他逗笑了。

笑过之后，老人的表情渐渐变得平淡，“听说公安的那位问过你一些话？”

我擦……肖牧表情卡顿，小心翼翼，“您，是什么意思？”

确实，上次和公安之主见面，人家问他有没有兴趣留在公安工作。

当时肖牧就觉得这事儿不对，但也没有放在心上。

问题来了。

国安之主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有人让我问你。”

老人的眼神变得坚冷如冰，“你是怎么考虑的？”

有人？

这两个字很好，要划重点考的！

“这您不能问我，我只是个粗鄙的警察。”

肖牧转动眼珠，“要不我先回家和家人商量一下？”

小家伙越来越变机灵了啊……老人似笑非笑，“那如果我现在让你回答呢？”

“那如果可以的话……”

肖牧想了想，“我想告老还乡！”

神特么告老还乡……老人差点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