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险,不然东海的那位股神也不至于赚钱赚到害怕,主动跑税务局问要不要交税,甚至花钱雇公安保护他倒腾国库券。
韩爱民不敢拿自己的安危当儿戏,低声问:“姐夫,你说我们只给厂里交百分之二点五的挂靠费是不是有点少?”
“我没做过买卖,这些我不懂。”黄海山站起身,意味深长地说:“我只知道政策说变就变,你现在厂是功臣,但如果政策变了,或者领导换了,很难说人家会不会还把你当功臣。”
韩爱民点点头:“我知道,我要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