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当然要向你请示汇报。”黄海山笑了笑,换了个话题:“广民他们的分数什么时候出来?”
韩爱民抬起胳膊看了看手表:“应该出来了,昨晚我跟莫主任说好了,分数一出来他就让二姐夫过来报信。”
校区在沙河北岸,通往校区的公路却在南岸。
黄海山转身看向通往南岸的青云桥,好奇地问:“爱民,你说这次能考上几个?”
“如果不出意外,应该都能考上,但不一定都能上大学。”
“能上中专也挺好。”
“是啊,只要能考上。”
补习班这次考那么好,本来计划下半年招五百个学生,可现在还要扩大招生规模,大家伙儿都很高兴,毕竟马上就能看到收益。
黄海山没在补习学校入股,再加上工作性质比较特殊,无论对待什么事都比较冷静,辗转反侧了一夜没睡好,觉得小舅子这次搞太大,很危险。
昨晚有那么多外人,有些话他好说。
现在这儿没外人,他没什么好顾虑的,但还是轻描淡写地来了句:“爱民,莫老师又回东海了。”
大姐夫所说的莫老师并非莫主任,而是子弟中学英语老师莫文珊。子弟校的教职工大多在补习学校入了股,唯独莫文珊没有。
她不是不想入股,而是没钱入股。
她的日子过得很讲究,喜欢喷香水,会化妆,有时候还涂口红。平时的穿着很时髦,据说她的衣服两个大衣柜都装不下!
每年寒暑假,她都要回东海,往返路费就是一笔很大的开销,那点工资根本不够她这么花,自然存不下钱。正因为她“不会过日子”,跟前些年分到厂里的一个大学生结婚没两年就离婚了,现在一个人过。
韩爱民对曾教过自己英语的莫老师回东海并不意外,不解地问:“姐夫,你怎么想起说莫老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