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认错就是了,何必去掰扯旁人。”
“你不说,阿当难道也能不说?”桑氏道,“你的坚持毫无用处,你的仗义也用错了地方。就像你想的生辰礼物,根子错了,花也好不了。”
挨训总比挨打强。
陆致垂着头,并不多言。
阿薇靠着陆念坐着,一点儿也不着急,待听见外头有动静了,她才与陆念交换了一个眼神。
岑氏来了。
算准了她会来。
前回家祭时跌了跤,岑氏近来一直在休养,几乎没有出过秋碧园。
陆念暂时不好张扬地打上秋碧园去,但两厢不照面,寻事也寻不起来,就只能逮岑氏出来的机会。
岑氏再是暂避风头,听说陆致挨打,十之八九会来露个面。
李嬷嬷扶着岑氏进来。
岑氏看着跪在地上的陆致,忙问:“阿致是做了什么事,惹得你父母这般大的火气?”
陆骏起身过去,扶了岑氏另一侧,安顿她坐下来:“小小年纪不学好,去将军坊斗鸡赌博,您说该打不该打?”
“竟有这种事?”岑氏当即严肃起来,“确实该教训。”
她微微颔首,扫了眼被陆骏放在一旁的鸡毛掸子,又问陆致:“你可晓得做错了?”
陆致忙道:“孙儿晓得。”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岑氏拍了拍陆骏的手,“阿致也不大,好好与他讲道理,他能听得进去,别动手,打痛了回头还不是自家人伤心?”
陆骏已经打过几下出了气,闻言便顺着台阶往下走,拉长着脸与陆致道:“要不是你祖母求情,非再打你一顿!”
陆致顺着坡儿下了,又谢父亲抬手,又谢祖母宽厚。
桑氏的视线在父子之间转了转,深吸了一口气。
她有顾虑,陆念相反,不仅没有顾虑、反而点火倒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