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状况又传得沸沸扬扬,都知道从蜀地杀回来了母女两人。
而此时坚持要买斗鸡的姑娘,就是那位陆家表姑娘。
也对。
若不是这等说一不二的执拗性子,又怎么会有那么“精彩”的家祭呢?
见沈临毓饶有兴致地看着价钱涨到了二百两,元敬建言道:“这价虚高了,要不要出面和东家说一声?”
“不用,”沈临毓想都不想,“一只鸡而已,东家不会不给定西侯府面子。”
想到长公主平日的叙叙叮嘱,元敬壮着胆子道:“小的见您看得目不转睛,以为您很欣赏陆家表姑娘呢,想着长公主念叨了您两三年,总算把您念开窍了。”
“开窍?”沈临毓慢悠悠转过头来,英俊的脸上写着一言难尽,“你是说欣赏一位姑娘,头一次就给人家送只鸡?真别致啊。”
元敬:?
他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不等他解释,沈临毓又语重心长地补了一句:“元敬啊,这种窍,我们还是别开了。”
元敬:……
楼下,管事在听到二百两时已经满头大汗了。
看来这鸡今日不卖也得卖了,但不能由着这姑奶奶继续喊价,要不然传出去,外头怕是要说他们漫天要价。
唉!
分明是这银子烫手,还不接不行。
“卖给您、卖给您,”管事连声道,“您稍候,我使人给您把黑羽大将军捆来,您之后是炖是炒是炸、都由您做主。”
应下来了,这姑奶奶总算不再报价,骄矜等着了。
管事抬手摸了把汗,赶紧催着小厮去抓鸡。
一直似金刚般站在后头、没有开过口的闻嬷嬷提点道:“要活的!我们自己杀!”
那小厮飞奔着去,被那杀气惊得踉跄两步,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又飞奔着回来,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