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搞清楚他的来历。”
刘据:“哦,这宫殿修建的时候归我爹管。后来我就经常在这边来混书读,认识点厉害的人。”
蒋不疑点头:“厉害,如果能多认识一些厉害的人,的确对未来的人生非常重要。你爹居然能让你来这儿开见识,在长安城也算是了不起的人物了。”
刘据笑了:“那是。”
蒋不疑:“还有个问题,最近三年每次看到老师,我都在想一件事情,我居然不知道老师的名字。”
刘据脑子一转:“哦,我叫割兔。”
刘的繁体就是卯金刀,卯就是兔,兔在金刀之上,可不就是割兔嘛。
蒋不疑:“听起来像是个有意思的名字,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刘据:“因为……这你得问给我取名字的人。”
蒋不疑倒是觉得没问题。
现如今的蒋不疑养成了多做少问的习惯,若不是三年来都在思考这个问题,蒋不疑都不带问的。
但就是因为三年了还问,所以定力还差点。
刘据反过来问:“你这几年跟着武侯,都学了些什么?不会还是只是每天驾马车吧?”
蒋不疑这三年学的最重要的事儿就是谦虚。
武侯大人都把南越国的王印挂在自己的腰上了,还经常说自己‘哦我对南越不熟悉’。
蒋不疑:“没有学到什么。”
刘据敲桌子怒其不争啊。
你哪怕是学到了更高级的驾车之术呢?
刘据长叹一口气:“也罢,看来你还是太笨了,在武侯麾下都学不到东西,那我要是不教你,你就完犊子了。”
“俗话说得好‘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蒋不疑想说这句话是淮南子里面的,也不是什么俗话,而是一句科学论据来着,不过还是忍住了没说。
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