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安国少季起身:“诸位不要慌张,这是大汉的新舰船。”
现场立刻安静了下来。
远处还有人跑的,都被喊住了:“慌什么,汉使说了,那是大汉的船。”
跑路的人停下,震惊:“那是船??!那比王宫还大!简直是一座城!”
“船帆呢?这要是一艘船,没有船帆是怎么到这儿来的?难道是划桨?”
现场安静了下来,安国少季才笑着朗声:“看船上挂的旗帜,是霍家的旗帜,上面是黑旗金字,应该是……武侯大人亲临了。”
“所以排场大一点,也可以理解。”
“不用惊慌慌乱。”
赵婴齐在现场,坐下也不是,站起来也不是,就那么半弯着腰。
如果坐下,岂不是听了汉使的命令?
如果站起来,岂不是更突兀了?
南越国百姓们居然不听南越王官员的号令,而听汉使号令。
当然,因为现场的人,大部分都是安国少季的雇员,他们怎么会不听安国少季的话呢?
权力从来都只对来源负责。
而金钱只有唯一来源时,来源就是权力。
这话倒是给赵婴齐了借坡下驴的借口。
“武侯?霍武侯怎么会突然离开长安呢?”赵婴齐:“恐怕是陛下派遣来的。”
“命令王宫卫士,将士,还有百姓列队,不可失了礼数。”
手握刀兵的南越国将士入场,还是非常震慑人心的。
南越国百姓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对汉使的尊重而听从了命令,还是畏惧南越王的权利和刀兵二听从了命令。
此时,船缓缓地靠岸。
安国少季新修建的码头,足可以停下任何大汉制式的船只。
船停好后。
骑着马的骑兵从门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