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么油的东西。”
李记:“我听说他连累的你病倒了,躺在床上?”
居元:“但他也出力照顾生病的我了,都两天了,我再爬不起来哪怕不是感冒是科学报上说的癌症了。”
两人坐了起来。
李铁很意外,意外的是这个名叫卫伉的家伙,名字是匹敌的意思,实际上却比自己容易感化多了。
看情况,其实还行,只是自己打听的消息不是那么准确。
也许他不会怎么耽误居元的事儿。
居元:“现在,你们得给对方道歉,否则按照矿上的规矩,得把你们的斗殴行为公示。”
李记很无语:“对不起,我不该拿头撞你的手!”
卫伉:“对不起,我不该用耳朵抢了你的骂声。”
居元:“……”
李记:“居元,你耽搁了两天时间,会影响考试吗?”
居元:“事实上我早就打算最后一周不看书的。”
“是嘛?”
“是啊。”
卫伉:“学渣才最后还看书呢。”
“你真的考的过吗?”
李记:“不是我看不起你,你去考肯定考不上。”
卫伉:“不好说。”
真不好说,全军只有一百个人学简体字时,卫青就组织人学简体字了,卫伉就是第一批。
李记:“不用想了,你不可能考得过的,你根本不知道那些案例如何写,如何做人事儿,更别说写成官文了。”
卫伉:“……”
三人一边聊着,一边在矿上走着。
说着说着说起了梦想。
居元:“我的梦想是能和董事长说上话。”
李记:“谁?”
卫伉:“这就是你的梦想?你早说,我带你去找他。”
居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