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也能做到日进斗金了?!”
鲁达有些纳闷,下意识运转法力观气,发现那些病人眉心间,有灰白色浊气弥漫,体内五运六气也并不圆满,有外邪入侵之感。
倒的确是感染风寒的特征,并非什么妖诡作祟。
摇摇头,鲁达这才朝保安堂而去。
……
保安堂。
十多位病人站在正堂中,有的是来购买未经炮制的药材,有的是来买口齿咽喉成品药。
也有的干脆是来排队,蹭白素贞免费的问诊的。
跟灵芝堂那热火朝天的模样,形成了鲜明对比。
“刘婶,你的病我说过了是多年心疾,需慢慢调理,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好的,你怎么又来了?”
此刻,白素贞无奈的看着面前,每天都来让自己把脉的襦裙妇女。
此女看穿着打扮,不似什么贫苦人家,看手上的玉镯子,还算是小康人家。
可自从刘婶在白素贞这里抓了一味药后,便似乎就赖上白素贞了。
非要白素贞负责到底,每日来问询不说,有其他的头疼发热,也要扯到心疾上,明里暗里,就是想让白素贞继续之前的义诊。
“哎呀!白妹妹,您是什么样的人物?鲁都监的良妻,开这么大的药铺,还在内城有房产……哪里晓得姐姐我的不容易,这不是想省点钱,补贴家里……”
刘婶阴阳怪气着。
而不待白素贞说话。
刘婶后面,排队良久的一个老汉,顿时就怒了。
老汉身宽体胖,是个庄稼人,有的是力气,一把就扯过刘婶,提溜到自己面前,大骂道,
“你这撑目兔般的贱婢,成天来占白姑娘的便宜,你那鹌鹑般的心,没病也得病!”
大宋时,许多人认为兔子是感月而孕,不夫而妊,因此血统不纯,更有淫乱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