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别壮了,我家夫人……”不远处的常文忠面色为难。
“嗳!!”
鲁达不耐烦挥手,这才扯来军医怀里用来包扎伤口的细布,并指成剑,法力流转其上,画了个简单的符篆,交给靳火。
靳火顿时屁颠屁颠的跑去合水燃烧。
常文忠这时跑来,脸上为难之色未消,道,
“鲁达兄,那只狐狸还没死啊,居然骂我敢碰她试试……也要学上次那样,趁热活剐吗?”
鲁达有些无语,斥责了声,
“肯定是打死再割肉啊,你当洒家是个茹毛饮血的狂夫啊?!”
常文忠:“……”
上次你都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