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反抗,端起兜鍪砸来,但鲁提辖眼疾手快,劈手夺过,并做一把,坚硬钢铁铸造的兜鍪,居然如面条般被他扭曲捏爆!
两拳绸缎铺!
借钱者顿时门牙俱落,鲜血迸流。
三拳水陆道场!
便打得此人气息奄奄,进气多出气少。
恰时,近十名同穿轻甲,手抱兜鍪的提辖,刚上禀公事领取俸禄,相继下值离开。
此刻看见这幕,顿时慌乱的冲了上来。
“鲁达兄息怒!”
“大家同僚一场,可不兴自相残杀啊!”
“快快快,快抱住鲁达兄,杜非这厮,怎么打起鲁达的算盘了!”
在场提辖见状纷纷大惊,三两个抱住鲁达胳臂,三两个拖着杜非的身躯逃走,还有两个在鲁达耳边说着好话。
鲁达冷哼一声,这才收了架势,从怀里取出一本有些皱卷的《宋刑统》。
鲁达:“洒家可是舍了本月的三石禄粟,这才求得小种经略相公答应借阅此书,如今弄皱了,你说吧,赔多少银子?”
杜非瘫软在地,口不能言,一说话就漏风。
此刻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杜非身边两个提辖见状,替杜非答话,
“五两银子?”
鲁达:“嗯?!”
“十两,十两!”
两人悻悻一笑,快速从杜非兜里掏出他本月的全部俸禄,递给鲁达。
鲁达这才点了点头:“便饶了你这厮狗命!”
杜非见状,气一顶咽喉,翻着白眼,顿时昏死过去。
“唉,不成想城外的岷山响马,竟凶名如此?骇得杜非狗急跳墙,打起了鲁达兄的主意。”
“呵呵,面对虎狼,无需跑得最快,只要有人落后即可。杜非倒是打得好算盘,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