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虞的一番话已经切中了西王母修行的大道隐秘,让她险些不能克制住自己的冲动。
好在,西王母绝不是什么痴蠢之人,也不可能让一时的冲动主导她的理智。
“这些事情,道友是自何处得知的?岱屿一脉吗?”
“要面见娘娘,贫道自然要做好充足的准备,这样才好与娘娘详谈,不是吗?”
闻言,齐虞却不曾正面回答西王母的问题,而是避重就轻,谈起了自己在赴宴瑶池之前就已经准备了不少东西。
同时,这也是一种隐晦的警示,齐虞暗示西王母,自己敢孤身赴会便必有依仗,事先已经做好了大量的准备,后者一时冲动而泛起的杀心,此刻可以压一压了。
此话一出,西王母当即也明白了齐虞的言外之意,不由得暗咬一口银牙,心中一阵不满。
不过,她心底的杀意也的确在迅速消退,既然确实没有万全的准备,两方之间又是新定下的盟友关系,那她不妨再交托一些信任出去。
这样,也算是进一步为两方之间的合作奠定基础了。
“罢了,只是齐虞道友,有些事情,当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相信道友也可以体谅本宫的心思,将某些事情烂在肚子里,是吗?”
“自然,娘娘大可放心,贫道从不妄言他人之事,且对于贫道的朋友,贫道从来是鼎力相助。”
“那便好。”
西王母如是道,这算是她一番权衡之下,心底所认为的最佳结果了,齐虞能与她在这方面达成一致,终究也算是一件好事。
有时候,合作双方的互信,其实就是来自于此。
一个小插曲过后,齐虞与西王母之间的对话自然是再度回归到了正轨。
“娘娘,圆满劫运道果之事,只待贫道重聚西沉帝君业位,自其中取得禺彊所凝的瘟疫本源,自然是易如反掌。”
“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