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说出了心中猜想。
李将军气得不轻,“贺拓一个蛮夷小儿,竟还跟我们玩起兵法来了?”
卫青山道:“贺拓年纪虽轻,但心机深沉,不可轻视。”
沈若锦道:“不可轻敌,也不能太过惊慌。城门要守,新兵要招,每日的练兵也不能落下。”
“是!”
众人齐声应了。
接下来两日,果然就如沈若锦所料,西昌兵时不时喊着要攻城,一天来三四趟,每次阵仗都搞的极大,打半个时辰就退。
让人有种“裤子都脱了,连个屁都不放”就走的烦躁。
两天来了八回,天没亮就冲锋,饭点也来,入夜之后还来。
把守城将士搞得不胜其烦,好在上头早有吩咐,安抚军心,所以没那么惊慌失措,更多的是烦。
好在轮岗的人也比原先增加了。
他们到了饭点被西昌人骚扰,来不及吃饭,西昌兵又好到哪里去了?
两军对垒,城门前的急行军比守城士兵更累。
如此,到了第三日。
贺拓终于发现他的计策非但没有奏效,好像还被沈若锦反将了一军。
于是,贺拓停止了对守城士兵的骚扰,勒令大军修整一日,第二天就正式攻城。
这个消息被斥候送回了西州城。
将领们听到这个消息,这两日刚刚宽了一点的心,立马又提了起来。
卫青山说:“西昌人善骑射,他们的马不仅数量多,还跑得快、耐力足,明日咱们若是出城迎战,只怕要在这方面吃大亏。”
沈若锦问:“新买的马还没到?”
李将军说:“战马昂贵,且不许私下交易,我两日前已经派人去了乔家,乔家连门都不让进,直接就拒了。”
乔家是有名的驯马家族,且游离于各国之间,该卖马的时候就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