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塞进了沈若锦手里,“都是一家人,还喊什么王妃?若锦,你莫不是还在生二郎的气,才不肯改口唤我母亲?”
掌家令牌在手,沈若锦从善如流地喊了一声“母亲。”
“哎,好媳妇。”王妃很满意这个儿媳妇,一点都不扭捏不做作。
沈若锦也神色如常地给公婆敬了茶,新郎官不在,就免去了同几房亲眷认认脸的环节。
镇北王让人去取了家法来,亲手交到了沈若锦手上,“秦琅若是犯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让你不高兴的事,你只管拿这个打他,往死里打,量他也不敢还手!”
寻常的人家的家法大多都是棍棒鞭子,镇北王府的家法是一把金锏,用来杀敌是利器,若是用来打秦琅就得小心了,万一力道用大了,王府怕是要办丧事。
王爷王妃一番心意,沈若锦收下了。
同时也应下去把秦琅找回来这件事。
她初入王府,也不能光拿好处不办事。
老管家和庆让人去备了马车,召集了数十近卫和嬷嬷婢女,把二少夫人上街的阵仗摆得足足的,关键是怕小王爷犯浑不肯回来,给新妇多带点人底气也足些。
沈若锦却挥挥手让众人都退下,忍俊不禁道:“我只是出去找人,又不是上街强抢民男,带这么多人做什么?”
“二少夫人把他们带去了您就知道为什么要带这么多人。您刚嫁过来,还不了解小王爷……”
和管家一脸为难地说道。
先前王爷发怒,让人去“请”小王爷回府都得这么多人呢,何况是这刚过门的新妇。
沈若锦只带了一个侍剑往外走,谢过了管家好意,徐徐道:“人多了反而麻烦,留个车夫,我自己去就行。”
“可是小王爷他……”
和管家年纪大了,操心操得多,还想再劝。
走在前面的沈若锦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