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娄族老叹了口气,道:“西古,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当年的那件事,你也有参与,她回来找你了。”
西古露出了一个“你在讲恐怖故事”的表情。
“我,我什么都没有做啊,我只是带路啊!”西古拉长了一张脸。
“你以为她会在乎这个吗?”娄族老道,“想想吧,她连羊头神都吃了,杀你不是轻轻松松?”
“我不怕死。”西古看向窗外,甚至露出了一个期待的神情,“死了,就能够见到我的儿子了。”
“你不怕死,那你的孙女小爱呢?”娄族老厉声问。
西古猛然一惊:“你的意思是,她会对我孙女小爱下手?她怎么会知道我孙女在哪里?”
“那她又是怎么知道这些年你做的事的?”娄族老目光冷厉,“当年你用外乡人代替小爱献给了羊头神,这本来是绝密,可她却知道得清清楚楚,就像是当时躲在窗户下面偷看一样。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她……她什么都知道。”西古喃喃道。
“没错!她什么都知道!”娄族老再次杵了一下拐杖,“你要是不想小爱和整个山寨跟着你一起遭殃,就把当年的事情全都告诉她。”
“可我也知道得不多……”
“知道多少,就说多少!”娄族老瞪了他一眼,“这样才能求得她的原谅,我们山寨和你孙女,就有活路了!”
万穗根本不知道他们之间有这样一场谈话,更不知道自己在他们的眼中竟然成了一个高高在上,会随意将几百人杀尽的邪神。
她喝断片了。
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自己好像被谁抱在怀里,走了很远很远的山路,周围的人似乎在说着什么,但她都没有听清楚,只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木头香气。
那不是真正的木头,那是香水味,男人用的香水,很熟悉,她似乎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