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救?”她心急地抓住卖花婆婆的手,“我还没感觉到疼痛,是不是她还没有开始钉钉子?现在解咒是不是比较容易?”
“不应该啊!”卖花婆婆抓起她的手看了半晌,“按理说你昨天中的蛊,晚上就该出现症状了,怎么现在还完好无损?”
她又看了看万穗的脸:“没问题啊,蛊毒就在你体内啊,奇怪,太奇怪了。”
万穗:“……”
谢谢,我有被安慰到。
“婆婆,先别管为什么没有出现症状了,这个蛊毒可以祛除吗?”她问。
“可以是可以。”卖花婆婆有些为难,“就是很耗费法力。”
万穗连忙说:“婆婆,我愿意出高价。”
卖花婆婆脸上的笑容绽放:“我看你这小姑娘人挺好的,就帮你这个忙吧。至于这个价钱……”
她伸出了五根手指。
“五万?”万穗在心里盘算着,不算高,直接把沈俊的那张卡给她就行了。
“什么五万,五千。”卖花婆婆黑着脸道,“小姑娘,我卖花婆做生意向来公道,从来不贪心,你可别害我。”
万穗满头问号。
五千?
这么便宜的吗?
会不会便宜没好货啊?
卖花婆婆严肃地说:“实话告诉你吧小姑娘,我老婆子看顺眼了的,就算不给钱,我也愿意帮忙;看不顺眼的,别说你五万了,就是十万、二十万,我也不会出手。昨天我让你买花,就是看你的心性,你看我老婆子在毒日头下卖花可怜,多买了几串,说明你是个心善的好姑娘。”
“我知道没有症状的时候说你中蛊,你肯定不信,所以才送你那串施了法的黄果兰,你戴上之后虽然也会疼痛,但能保你性命。没想到对方买通了一个小姑娘把那花给骗走了。”
万穗小心翼翼地问:“可我今天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