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把左轮手枪丢给琼斯,不耐烦的向渡边摆了摆手:“滚吧!”
“你不杀我?”渡边正雄睁开眼睛,仿佛听到了天煌的赦令。
高文百无聊赖的说道:“下次再杀,我建议你先去考夫曼的骑兵营找军医处理伤口。”
“你叫什么名字?”
“听好了,老子是明治的野爹。”
“……”
渡边正雄的身体如遭雷劈,瞬间被惊的外焦里嫩,感觉人生的信念崩塌了,脸上的表情抽象的跟大郎炊饼似的。
万众推崇的明治皇储,突然有了美国干爹,这是耻辱,奇耻大辱。
“你还是杀了我吧。”渡边正雄摊在椅子上,决意以死明志。
“少尼玛在我面前摆烂?”高文话音未落,便照着渡边的膝盖骨放了一枪。
渡边正雄跌落在地,捂着膝盖嚎啕大叫。
“滚不滚?再不走,我干死你。”高文脖子上青筋暴起,血灌瞳仁。
“八嘎,你疯了,你是个疯子。”
“没错,老子疯了,老子核废水喝多了,滚不滚?”
“我滚,我滚……”渡边正雄艰难的趴向餐厅门口,他的一条烂腿在地上拖拽出鲜红的血迹。
“渡边君。”
另一名受伤的武士,忍着腹部的绞痛上前搀扶起渡边一郎,跌跌撞撞的走上街头。
街道上聚集了围观的民众。
众人指指点点,表情冷漠。
更无人伸出援助之手。
事实上,这就是肤色决定的敌意。
渡边正雄不停的呢喃:“我要报警,我要报告布朗少尉,我要见州长……”
“渡边君,求求您别喊了,那个恶魔还盯着我们呢。”
“那个该死的混蛋,等着吧,他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