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将随身携带的面包递了过去,叮嘱道:“慢点喂,吃太快会要他的命。”
“我懂。”马丁来到屋外抓了一把雪,用两片面包整了一个迷你汉堡,掰开琼斯的嘴巴塞了进去。
时间分秒飞逝,马丁往最后一块面包上啐了口唾沫,没等他喂呢,琼斯就跟疯了似的一把抢过去送进嘴里。
好朋友,相濡以沫的交情,给高文看到头皮发麻。
琼斯咽下面包,大口喘着粗气,迷迷瞪瞪的眼睛盯着马丁跟高文看来看去。
然后,他靠在马丁肩膀上哭了。
琼斯哭的很难听,跟个旱鸭子似的。
哭相却很好看,因为缺少水分,又受了风寒,所以他哭起来没有眼泪,仿佛是在笑。
“brother!”
“布南呢……”
好兄弟相拥而泣。
只不过,琼斯的语法貌似有问题,大概率是很久没有开口说话造成的影响。
哭了片刻,马丁抹了抹眼泪,脱下棉袄披在琼斯身上,问道:“你为什么不给我写信?”
琼斯怔怔的迎着马丁的目光,呢喃道:“太饿了,信鸽被我吃了。”
“你这…你这简直,我该怎么说你呢兄弟?”
马丁被整的一脸懵比,又问道:“那你的妻子呢?”
琼斯潸然道:“露西跑了,她恋上一个风流的北佬,坐着火车去北方了。”
马丁叹了口气,轻轻拍着琼斯的肩膀,安慰道:“兄弟,节哀……”
“我不伤心,露西怀了我的孩子,有人帮我养,这是值得庆祝的好事。”
马丁再次无语,他转头看了一眼高文。
高文正在门口狂擦冷汗。
“好吧!既然你没有因为妻子跟人跑了而心灰意冷,为什么要把自己搞成这样?你的战锤呢?原本应该是挂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