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高文轻蔑一笑:“不就是蠢货用左轮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赌那一声被幸运女神眷顾的空膛之音吗?”
桑托斯有些诧异的看着高文:“你去过阿拉斯加州?”
高文对他的惊讶,并不感到意外。
阿拉斯加是一个飞地州,跟灯塔本土距离相差两千多公里。
更何况,现在的阿拉斯加还是沙俄的领土,生活在那里的土著都是俄国人。
该州在历史上易主的时间是1867年。
也就是七年之后。
所以,桑托斯无法理解年轻的高文为何对阿拉斯加的野蛮游戏了解的如此清楚。
毕竟,桑托斯以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引以为傲。
这个年代,知道轮盘赌的人并不多。
只有那些极具骑士精神的探险家,还有疯狂的西部牛仔,才会对轮盘赌趋之若鹜。
但是高文的年纪,显然匹配不到那样的经历。
桑托斯短暂思索,觉得高文就是拿着道听途说的东西在跟自己装腔作势。
是以,桑托斯很快就摆出一副好为人师的姿态,品评道:“其实,你说错了,轮盘赌不是愚者的游戏,活下来的不止是勇者,更是智者,你……想做智者吗?”
“桑托斯,没想到你这个老东西居然如此自恋,你好像一直没有意识到,你没有跟我轮盘赌的资格。”失去耐心的高文拔出腰间的左轮,悍然扣动扳机。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