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只是想缩短那栋三层楼之间的距离,从而将其纳入无人机的巡航范围,实现全息的侦察。
高文打量了一下所处的房间,艾德蒙没有放弃坦桑镇之前,这里应该是镇上的医疗室,房间内现在还弥漫着刺鼻的甲醛味以及酒精跟乙醚残留的气息。
医疗室外面的街道上,还有烈马奔踏的身影。
通往三层楼的那条阴暗的巷子里,撤回来的北军士兵聚在一起喋喋不休。
有人抱怨,有人悲伤,有人默默点着劣质雪茄,靠着墙壁吞云吐雾。
高文调整无人机飞过那些人的头顶,悄无声息的侵入阁楼内部。
这栋本属于艾德蒙的豪宅,此时已经成了北军的临时指挥室。
一位身穿卡其色牛仔服,头戴大檐帽的军官神色匆忙地进入大楼。
很快,高文的视角跟着那位军官出现在三楼的会议室。
室内站着六名士兵,有人在窗前观望,有人往壁炉内添加柴火,缭绕的炊烟在黄昏中升腾,似乎渲染出一副安静祥和的民俗氛围。
房间的中央摆着一张橡木圆桌。
桌子上摆着热气腾腾的咖啡,还有一份字迹潦草的信,上面的钢笔水墨还没有完全晾透。
桌子后面,坐着一位上了年纪,佩戴着银框眼镜的老人,他的皮肤有些深黄,脸颊消瘦,综合样貌特征,应该是印第安人。
他的头发几近发白,却梳理的一丝不苟,脸上的胡茬也散发着银白色的细微光泽。
最引人注意的则是老人脸上那道横跨鼻梁的伤疤,岁月在断裂的鼻骨处留下一条鲜明的凹槽,使的那副满含威严的五官更加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