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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已经干涸的反复流淌过的痕迹,并不是被自己吓出来的。
鬼使神差地,他决定把这伙人留下来。
这不是牛头人的坏习惯,是安格力的坏习惯,偶尔他有什么想做的事,都会用另一种做法隐藏起来,后来他才知道这个叫做闷骚。
安格力会时不时假装路过那伙人被‘关押’的地方,除了对那个人感兴趣之外,他对人类也有一定兴趣,他了解到这伙人是去和亲的,还了解到盖头被掀好像是挺糟糕的事,不过弗雷帝国已经不兴这样办婚礼所以又好像没什么问题。
有意思的是没有一个人告诉那个女人说他们遭遇了牛头人,只说是遭遇了一伙劫匪,虽然知道是不太想让她太担惊受怕的好意,但是被形容成劫匪还是让安格力觉得好气又好笑。
你当我是谁,七大罪中的暴怒!是什么拦路打劫的小毛贼么?!
但那天之后牛头人部落的所有牛头人都在配合这个谎言,到最后,拉芙也不知道自己误闯入的,是‘穷凶极恶’的暴怒所在的地盘。
“快要到了。”史尔特说。
“嗯”拉芙低着头。
半挂已经驶入了多米尼克,这是个弗雷帝国的唯一一个临海城市,也是最发达的城市之一。
发达城市好在人多,也不好在人多,从进入多米尼克开始泥头车的速度就变慢了,而且一直在轰喇叭,安格力不知道‘路怒’这个词,只是偶尔看一眼坐在驾驶室里的那个人,觉得他异常地烦躁。
“这帮不知道躲还好奇往前凑的傻逼你们好,再把脑袋往前凑,我一油门创死你们!”雷野骂骂咧咧,同时敲了眼后视镜,看到戴着变声器和拉芙说话的史尔特大吃一惊,猛回头,“你妈了逼史尔特,你在干什么!!!”
你二哥拼了命救了你大嫂,你当着你大哥面干什么呢你!你还是牛头人吗你!
哦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