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陈解过去,紧跟着抓过陈小虎手上的铁链子,运足了内力一扯,咯嘣,铁链子崩断。
吓了那个牧兰贵妇一跳,紧跟着转身离开。
看着陈解与陈小虎大摇大摆的离开,牧兰贵妇气的怒道:“走,回去,找阿鲁台大伯,让他评评理。”
这时管家看了看身后那一对失魂落魄的小夫妻道:“妇人,他们呢?”
贵妇闻言看了他们一眼道:“我家夫君塔拉既然如此喜欢他们,就让他们陪葬吧,做的干净点。”
“是!”
管家立刻同意,紧跟着一行人离开,而这对小夫妻却不知道死神已经向他们悄悄的张开了双臂,他们以为出卖良心,诬告陈小虎就可以活命,其实,他们自从跟这件事粘上了之后,就很难全身而出了。
而这并不算是什么新鲜事,每年死在这些牧兰人手里的汉人,最少也能有几十人,多的时候甚至上百人。
而这个已经不算是新鲜事,汉人们已经司空见惯,甚至有些麻木了,谁要是被牧兰人杀了,那就是运气不好,点子背,大家感慨一下他运气背,也就没有下文了。
这就是这个时代汉人的真实写照。
陈解一行人出了衙门口,其木格带着他们就前往耶律府。
今日耶律要开席招待沔水县的三大巨头,南霸天,柳老怪,陈九四,必然是有事情的。
这样想着,很快一行人已经到了达鲁花赤府。
进了府内,只见里面已经开始歌舞升平。
柳老怪与南霸天各自坐在一旁,中间是耶律,半躺着欣赏舞娘们的舞蹈。
薄薄纱罩玉汝,青丝饶腿柔,花间飞蝴蝶,树畔鸣杜鹃。
好一场奢靡的舞蹈啊。
耶律看着眼前的艳舞,柳老怪也满是欣赏,唯有南霸天心不在焉,这舞再美也引不起他心中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