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爷要了奴家的身子,我就是爷的人,什么赵夫人,我以后就是爷的贱婢。”
“怪不得能够讨得郑川那傻子的欢心,是有点东西,来,到塌上,你昨天说,那个姿势,郑川从来没跟你来过?我试试。”
女人娇羞道:“爷,天还亮着呢……”
……
白虎堂一群管事的,愁眉苦脸的从议事厅出来,互相看看,脸上满是兔死狗烹之感,有人这是抱不平道:“冯宣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模样,福伯为白虎堂劳心劳力几十年,现在老堂主尸骨未寒,竟然直接被驱赶离开,这,这叫什么事啊!”
“可不是吗?你看冯宣那副嘴脸,南湖,铁矿,永昌街,这等关键之地,他竟然拱手让人,让咱们从此给总堂那群人当狗,这,老堂主知道了,都要气活过来。”
“是啊,冯宣怎么变成如此模样,与以前的彬彬有礼,简直判若两人啊!”
“哎哎,你们听没听最近帮内流传的小道消息,有人说老帮主不是陈九四杀的,而是……”
“嘘嘘……不要命了,这种话敢乱说。”
“嘘,我知道,我就胡乱一说,不是被他气糊涂了吗?不过兄弟你说,要是陈九四当上这堂主,不会像冯宣这般窝囊吧。”
“嗯,这肯定的,那陈九四虽然是个狼心狗肺,杀害义父的人,可是其做事果敢,对总堂也从不假辞色,要是他上位,绝不会这般随意的割让地盘,更不会把福伯这般功臣驱离,寒了众人中心……”
“可是说这些有什么用啊?他杀了老堂主,这辈子与咱们白虎堂都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他还有什么可能当咱们白虎堂的堂主啊?”
“哎,兄弟,你不觉得这事蹊跷吗?你说当时老堂主都有意让陈九四掌管白虎堂了,他为何要冒险杀了老堂主呢?还落了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上面不是说,陈九四利欲熏心,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