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又咽了口口水。
陈解继续施压:“你刚才说这铁让你处理了?你怎么处理的?”
“就,就……”
“埋了,炼了还是卖了?”
“埋了,埋哪了?炼了,炼后的铁渣呢?卖了,卖给谁了,说!”
“这,这,五爷饶命!”
钱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紧跟着磕头如捣蒜,陈解看着他道:“不是我饶不饶你的命,是你想不想活命。”
“想,想活!”
“好,那就说说吧,这些废铁你都处理到哪去了?”
陈解看着钱顺,钱顺听了这话再次咽了口口水道:“卖,卖了。”
“卖给谁了?”
陈解继续追问。
闻言钱顺脸色难看道:“我也不认识,就是定期来这里收购,我给他们铁,他们给银子。”
“谁让你这么干的?”
陈解问道,听了这话钱顺脸色顿时变成猪肝色磕头道:“五爷,五爷,您饶了我吧,不能说,说我就死定了。”
“不说也得死。”
陈解厉声喝道。
钱顺明显吓到了,陈解声音缓和道:“当然,你只要说,我禀告堂主,会保你安全的。”
“真,真的?”
“真的。”
陈解斩钉截铁道。
钱顺闻言,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张嘴道:“是……”
咻!
一声弩箭的破空声,陈解一惊,转身做了个防御手势,可是下一刻这弩箭直接射穿了钱顺的喉咙!
额!
钱顺喉咙被射穿,整个人捂着嗓子,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置信。
“谁!”
陈解怒喝一声,这时就见不远处混在一堆采矿的民工里面,有一个瘦小的身影,收起弩箭,背着竹篓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