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收,对了,脸上还有一道刀疤,在左脸。”
“额,二嫂子有吗?”
“有,你没注意看。”
“嗯,到底有没有?”家丁问道。
“有,有!”
最后画师画出来了一个江湖豪客的样子,众多家丁看了看,心想,这算可以交差了吧。
而这时陈解从家走了过来。
“站住,上哪去?”
陈解看着几个家丁道:“你们谁啊?拦我作甚!”
“少废话,回答我的问题就行!
一旁的婶子道:“九四,镇里于老爷家的人。”
“哦,哦,你们问。”
陈解点点头,好像才反应过来,几个家丁看着陈解道:“你前天见没见到有人从山上下来,背着个麻袋啊?”
“这,我不知道啊?”
“嗯?”
家丁们顿时狐疑了,眼睛看向那几个妇人,妇人顿时大急看着陈解道:“九四,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个带斗笠的。”
陈解见状一脸无辜道:“诸位婶子,我最近跟着白郎中学习医学,天天背药经,这脑袋都跟浆糊似的,真的记不住了。”
听了这话女人们道:“是啊,九四这天天天忙着学习,哪有空关注这个啊。”
陈解说着抬头看着几个家丁道:“几位大哥,我是真的没看见,这样,要不你们跟我去一趟我师父家,我那吴忠叔总是出去,要不你们问问他去!”
“好不好?”
陈解看着几个家丁说道,几个家丁闻言脸顿时变得无比尴尬起来。
他们算什么东西,去问吴忠,那还真是嫌自己命长了。
吴忠什么人,渔帮的鱼栏管事,跟自家老爷平起平坐的人,自己去质问他,这不找死呢吗?
而且面前这少年也不是一般人,白郎中的徒弟,谁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