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叔家,路上遇到了村里的几个村民,看到陈解眼神中有着异样,不过嘴里却都热情的打着招呼。
等陈解一走,这些人就议论开了。
“哎,伱知道吧,刚才陈九四把鲁三的腿给打折了。”
“这咋不知道呢,我看鲁三媳妇儿去请白郎中了。”
“哦,那看样是真的,不过这白郎中以前不是在上桃村吗?”
“嗨,你还不知道呢,这白郎中与以前的陈老郎中都是咱们村的,当初俩人斗的不相上下,不过有一次有一个疑难杂症,二人下了赌斗,最后陈老郎中赢了,白郎中就不在咱们村看病,去了上桃村。”
“这不陈老郎中死了都八九年了吧,这些年咱们村人看病也找白郎中,外加,他姑爷,不是咱们仙桃村鱼栏掌事吗?就把白老郎中请回了村子,现在就住在村东那大瓦房里。”
“哦,原来是这么个事啊!”
村民议论纷纷,陈解虽然脚步未停,不过自从养春诀把那口先天气吞入腹之后,他的听力就好的多了。
二人说的话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白郎中~”
陈解嘀咕一声,好像听过这个名字,白文静,当年与自己姥爷不相上下的土郎中,据说这位白郎中以前是渔帮养的坐堂医,后来不知道因为何事就回了老家。
有一段时间,跟他姥爷在地方抢生意,不过二人以医作赌,输给了自己姥爷,黯然离开了仙桃村。
而这些年他倒是依旧行医,只有一个女儿,嫁给了当初他医馆的一个学徒,不过这学徒学医天赋不行,白文静利用关系,就给他送到了渔帮,混了十来年,就混上了这仙桃村的鱼栏管事。
“白文静,鱼栏管事。”
陈解呢喃一句,继续向前走,去给二八叔家里送鱼汤。
很快他就来到了陈二八家。
二八叔还在编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