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抹脖子了吗?然后又劈头,又用钉子钉...这还不死啊?”
“那只是你看到的假象而已。”方阳平静的解释道:“首先,我是抹了鸡的脖子,但我并没有把它的大动脉给彻底切断,只是抹掉它的一层皮。”
“你们仔细看,它现在已经几乎不流血了,身上的血都是之前残留的。”
“其次,钉子穿头,也不是真的穿头。”
说完拎起公鸡的脖子展示给众人看:“你们看,鸡的喙根部和脑袋连接的地上,其实是它的鼻子,这里都是软组织,钉子穿过去,会给它带来一定的影响,但绝不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