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也顾不得体面,直接用衣袖擦拭额头汗水:“这不可能啊.....!”
莫恒雁眼角抽动,看向众文官大儒,问道:“王爷所作诗词,你们之前可有听过?”
其实他自己就是读书人,也是饱读诗书,这二十多首诗词,在此之前,他竟是一首都不知道。
本来是想以此为杀招,揭穿假皇子的身份。
可谁成想,最终却给了魏长乐大出风头的机会。
此刻他还真是相信这位皇子的身份不假,起码绝不可能是魏长乐所冒充。
如果是魏长乐假冒,今日诗词,那肯定是一首都出不来。
不过大梁皇子如此震惊四座,那不但是让这位皇子出尽风头,更是扬了大梁国威。
莫恒雁心中懊恼,有一种为他人作嫁衣裳的感觉。
他现在只盼魏长乐所作的诗词之中,有那么几首是抄袭前人,哪怕只有一首,当场追根溯源,也能挽回一些局面。
但几十名文官大儒面面相觑,却无一人敢出声。
其实大家心里都知道莫恒雁的意思,无非是想让大家在鸡蛋里挑骨头。
但魏长乐既然能当众作出二十多首佳作,根本没必要为了添加数量却盗用前人之作。
能够有这般才华的人,不可能那般愚蠢。
而且要指证,就必须拿出证据,否则就是自取其辱。
可魏长乐这些诗词,无一人能从以前的文集之中找到根源,所以自然也就不存在盗用之说。
非但没人怀疑魏长乐是盗用,反倒是不少人看向魏长乐,眉宇间满是敬畏钦服之色。
岑宣和一阵恍惚之后,忽然道:“王爷,老.....老朽糊涂,先前多有冒犯,罪该万死。王爷所作诗词,惊艳绝伦,句句佳作,老......老朽今日能得闻如此众多佳作,便是.....便是现在死了,此生也是没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