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众骑兵也都是哄笑起来。
焦岩脸色发青。
此时想到魏长乐早就说过,塔靼这边一定会对钦使的品级身份挑刺,看来那年轻人还真是真知灼见。
“一个千长,竟然在大梁钦使面前如此无礼,看来塔靼人还真是粗蛮不堪。”
塔靼人大笑声中,忽听得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阿勒拜的笑声戛然而止,按住腰间马刀刀柄,盯住魏长乐。
说话之人,正是魏长乐。
“你想死?”阿勒拜眼中寒芒如刀。
魏长乐淡淡一笑,抬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脖子:“来,往这里砍。都说塔靼人的马刀锋利,我倒要看看,你一刀能否砍断我的脖子。”
“呛!”
阿勒拜拔刀出鞘,刀锋指向魏长乐:“你是什么人?是不是魏长乐?”
“你想知道我是谁?”魏长乐不屑一笑,“说实话,你没资格。在云州你可以嚣张跋扈,但是在大梁,你给我舔鞋我都嫌你嘴臭。”
此言一出,周围众人都是变色。
秦渊回过头,连使眼色。
塔靼人凶残无比,这阿勒拜明显又是来者不善,魏长乐如此出言挑衅,搞不好真要闹出大事。
阿勒拜显然被激怒,一抖马缰绳,便要催马上前。
“阿勒拜,你敢动本皇子一根汗毛,右贤王必杀你!”魏长乐见他蓄势待发,陡然间厉声喝道。
阿勒拜听得“皇子”二字,脸色骤变,呆了一下。
“你.....你是什么人?”阿勒拜不敢再上前。
他虽然粗勇,却也并非愚蠢。
塔靼虽然盛极一时,对大梁有着极大的威胁,但大梁毕竟不是孱弱的小国。
曾几何时,塔靼诸部都是跪伏在大梁脚下。
如今虽然今非昔比,但大梁毕竟不是一踹就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