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罪该万死!”
魏长乐咧嘴一笑,手起刀落,又是一刀砍死一名跪在地上的塔靼兵。
剩下几名塔靼兵见状,心知投降也是无用,都是伸手,想要拿起兵器继续抵抗。
但大梁武士岂会给他们这样的机会。
马牧冲上前,手起刀落,也是劈死一名塔靼兵。
另外两名塔靼兵本是引颈待戮,但甲士大刀砍下,魏长乐却抬刀挡住。
“龙骧尉!”甲士一怔。
“有话要问,将他们两个绑起来!”魏长乐吩咐道。
甲士们一拥而上,按住那两名活口,找了绳子绑住四肢。
忽听马蹄声响,循声看去,只见孟喜儿已经骑马折返回来。
他一手执马缰,另一只手则是握着一把刀,刀尖挑着一颗塔靼兵的首级。
魏长乐知道孟喜儿应该是个剑修,但这一路上也没见到孟喜儿的兵器,此人更没有佩刀。
他手中是弧形马刀,自然是从塔靼兵手中抢夺过来。
“孟司卿,你......!”秦渊见到一脸兴奋地孟喜儿也参与这场厮杀,更是愕然。
孟喜儿一抖手臂,刀尖上的那颗首级飞出,落在雪地上。
“原来塔靼人的脖子也不经砍!”孟喜儿虽然脸上满是兴奋之色,但语气却有些失望:“孱弱不堪,都不用出剑,实在无趣!”
马牧吩咐道:“将他们带下去!”
两名活口被带下去之后,马牧才看向魏长乐,“龙骧尉,你可知道,你惹了大祸!”
“云骑尉方才也杀的痛快啊!”魏长乐笑呵呵道。
马牧苦笑道:“你杀了一个人,这些塔靼人就必须全都死,我也是没办法。”
“魏长乐,你可知道你干了什么?”浓郁的血腥味在营地弥漫,秦渊连连跺脚:“你为何要杀人?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