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路,只以为是崔富的礼物......!”
“是是是!”韦康安想不到魏长乐竟然能为自己说话,心中感激,立马道:“苗大人,下官与那崔富多年前就熟悉,也是有些交情,他每年派人送银子,都是.....都是在下官办礼之时......!”
"办礼?"
“下官老母寿诞、下官娶妾室......!”韦康安解释道:“都在那个时候送去银子,下官误以为是份子银.....!”
苗大人发出古怪的笑声,再次拿出生死簿,从里面拿了细细的铅笔,一边记录一边道:“朔州长史韦康安承认收了份子银,自称并不知那是赃银。”
韦康安瞳孔收缩,知道自己又走错了一步。
苗大人写完之后,一双眼睛盯着韦康安,笑道:“你可知道,此前还有官员说家里的花儿开了,因此受礼。其实还有更多稀奇古怪的受礼名目,本官都记不过来。但他们最后全都掉了脑袋。”
韦康安额头汗如雨下。
“监察院不管你是以什么名目受礼,只看你受礼的银子来路。”苗大人淡淡道:“即使真的是有人送了份子银,只要那银子不干净,照样要查处。那个姓崔的已经招供,他送出的银子,全都是贪墨的山阴赋税银,所以你韦长史拿的银子也是赋税银。”
韦康安嘴巴动了动,没能发出声音。
苗大人忽然冲着外面沉声道:“带过来!”
韦康安本以为他是让崔富过来对质,却发现两名披着大氅的男子压着一名断臂男子进来。
两名大氅男子都是戴着斗笠,面上还蒙了黑布,看不清楚面孔。
但那断臂男子右臂断了半截,上身被捆得如同麻花一样,眼睛更是被黑带蒙住,蓬头垢面,脸颊甚至还有凝固的血迹。
韦康安诧异之间,打量几眼,失声道:“周恒!”
“你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