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桌子,厉声道:“胡说八道。”
“一千三百,这四个字看上去没什么,但背后却是百姓的血汗。”魏长乐淡淡道:“三年时间不到,崔富向你一个人就孝敬了一千三百两银子,韦长史,你就当真不知道这些银子的来路?”
“崔管事在哪里?”韦康安沉声道:“那狗东西都说了些什么?”
“没有马靖良庇护,你觉得他的骨头有多硬?”
韦康安死死盯住魏长乐眼睛,道:“此人肆意攀扯,你不必相信。”
“其实这些银子如果只是你们自己互相交易,我也没有兴趣去管。”魏长乐也是神色冷厉,“但进你口袋的一千三百两银子,每一文都是山阴百姓的血泪,本官就不能坐视不理。”
韦康安眼珠子一转,却是仰头笑道:“魏长乐,本将知道你在太原无法无天,想不到来了山阴,还是死性不改。你可知道,污蔑上官,该当何罪?”
“三年不到,你一人就拿了一千三百两,还有其他人加在一起,那就是对山阴百姓敲骨吸髓。”魏长乐也端起手边的茶杯,“其实这点银子对你们来说也算不了什么,但对普通百姓来说,却是天文数字。”
韦康安冷冷道:“崔富在哪里?让他滚出来,老子要与他对质。”
“肯定要对质的。”魏长乐笑道:“韦长史,听说从前年开始,左相奉旨开始整顿吏治,严厉打击贪腐。监察院的老爷们四下出动,着实揪出了不少贪官污吏,许多人为此丢了脑袋。”
韦康安脸色骤变,拳头不自禁握起。
“魏长乐,本将与你可有仇怨?”
魏长乐只是凝视韦康安,并不说话。
“就靠一张便签一张嘴,便能证明本将贪污?”韦康安拿起案上的便签,在手中晃了晃,“韦氏虽然不是豪门望族,但区区一千多两银子,那还真没放在眼里。”
“韦长史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