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魏长乐直视韦康安眼睛。
孟无忌进到堂内,也是瞬间盯住韦康安。
他脸色冷峻,眸中甚至划过杀意,但却一闪而逝,神情也瞬间变得平和,一瘸一拐往前走。
韦康安竟是握拳道:“户房主事?魏长乐,你.....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魏长乐察言观色,心中已经明白几分,故意问道:“大人所言,下官不解。却不知为何说下官好大的胆子。”
“立刻将此人逐出县衙,不得录用。”韦康安几乎是咆哮道:“你任用属吏,难道不查清楚他的出身底细?”
魏长乐依然是镇定自如,问道:“长史大人,不知你为何如此激动?山阴县衙属吏的任免,下官有权做主。孟无忌才华出众,下官让他为民办事,不知何错之有?”
“那你可知道,他曾在刺史府当过书办?”韦康安冷笑道:“此人败絮其中,不但才干平庸,而且为人卑劣。在刺史府的时候,竟然与府中歌伎私通,道德败坏,如此败类,怎能任用?”
说话间,孟无忌却已经走到魏长乐身边,竟然向韦康安一拱手,平静道:“韦长史,几年不见,一向可好?”
“你是什么东西,在本将面前有什么资格说话?”韦康安一挥手,指向门外:“滚!”
他情绪异常激动,与先前的镇定判若两人。
“大人掌理朔州军务,守城官兵的任免,长史大人当然是有权过问。”魏长乐的脸色也沉下来,“不过地方衙门的属吏任用,大人似乎不该插手。”
他自然知道,一州长史负责军务治安,并无权过问地方政务,真正有权过问地方衙门事务的乃是别驾。
韦康安顿时语塞。
长史过问地方政务,真要报上去,小了说是手伸得太长,大了说,那就是越权。
“崔管事,我数次找你,你避而不见,今晚就一起去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