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代表敢杀散校郎。”
粗胖城兵摸着胡须道:“我就是奇怪。那天晚上散校郎是从咱们南门出城,带着一队人手,那可都是厉害角色。怎么回来就只有散校郎的尸首,其他人都去了哪里?”
“这就对了。”边上城兵立刻道:“散校郎身手非凡,身边还有那么多精锐,魏长乐怎能杀的了他?”
一名年纪大的城兵骂道:“都少说几句,闭上臭嘴,想想自己的前程要紧。散校郎没了,咱们这些人该怎么办?”
几名城兵面面相觑。
老兵叹道:“咱们是散校郎手下的兵,散校郎没了,谁给咱们撑腰?”
“魏长乐早就看咱们不顺眼,没了散校郎,以后咱们的日子可不好过。”粗胖城兵也是一脸愁容,“他杀庞队率,眼也不眨,真要杀我们,那还不像碾死几只虫子!”
这话一说,几名城兵都一脸黯然。
朔州长史领兵入城后,马速不减,快马加鞭,一口气来到马靖良的宅子。
马宅前后都有兵丁守卫,但宅内却是一片死寂。
朔州长史翻身下马,几乎是跑进宅内。
穿过庭院,进到正堂,便见一具棺材摆放在正堂内,虽然暂时没设灵堂,但有人却跪在棺材边烧纸钱。
见有人进来,正堂内七八人的目光都瞧过来。
“散校郎!”朔州长史噗通在棺材前跪下,眼泪说来就来:“你走的冤枉啊,你年轻有为,怎么就这样走了.....!”
马宅那位年过四旬的崔管事凑上来,见到来者,立马跪下,哭道:“韦长史,您可来了!”
这一瞬间,就像是溺水之人见到了救星。
其他人也都纷纷向韦康安跪下。
“到底是怎么回事?”朔州长史韦康安对着棺材磕了两个头,这才起身,向崔管事问道:“只听说散校郎惨死,可有凶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