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老子抽死你?”
孟无忌不知魏长乐是这样的脾气,睁开眼睛,又是错愕又是尴尬。
“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听风就是雨。”魏长乐指着孟无忌,气势逼人:“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听风就是雨到底是什么意思?”
孟无忌眼角抽动。
孟波粗声道:“孟无忌,大人给你机会自辩,别不识抬举。还要在这里装犊子,老子真的将你从院墙丢出去。”
屋内生着火炉,十分温暖。
大半碗鱼汤下肚,再加上屋里的温度,也是让孟无忌缓过来不少。
“那个还用不用?”孟无忌瞅见彘奴手中的汤碗,里面还有些鱼汤,略带尴尬道:“我再喝一口。”
彘奴立刻上前,将剩下的鱼汤喂给了孟无忌。
“让厨房再给他做点吃的。”魏长乐吩咐道。
彘奴答应一声,端着鱼碗退下。
孟无忌眼中显出一丝感激之色。
这位魏知县话说得难听,但做事却不赖。
“大人,他们是否说,我在刺史府和一名歌伎有染?”孟无忌问道:“还说在宴会之上,我因为那歌伎与高门子弟争风吃醋,所以被打折了腿,逐出刺史府?”
“确实如此。”魏长乐点头道:“难道不是?”
“人言可畏!”孟无忌凄然一笑:“这些话,都是从刺史府流传出来。这里的人也都是听到这样的流言,才会觉得我是因为一名歌伎自毁前程。”
魏长乐双臂环抱,只是看着他,也不说话。
孟无忌问道:“大人觉得我今年多大?”
魏长乐打量一番,道:“三十.....三十五?”
他在酒楼初见孟无忌之时,就看不出实际年龄。
此人鬓角生白,但面相却又不是太老。
“哈哈哈......!”孟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