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由心生,仅看这面貌,似乎不像是什么歹毒之人。
如果这般慈眉善目的人是白菩萨的师父,却为何调教出狡黠心狠的徒弟?
“他是否已经不在世?”感觉到此刻的白菩萨似乎很伤感,魏长乐也不管是真是假,还是问了一句。
白菩萨转过身,两人近在咫尺,灯火下见到那张艳丽无双的面庞精致异常,只不过眼眶却是已经泛红。
魏长乐很自然地退后两步,拉开距离,重新坐下。
“魏公子是否要喝茶?”白菩萨问了一句,但随即自嘲一笑:“我在魏公子眼中是个歹毒风骚的女人,我的茶你肯定是不会喝的。”
她袅袅走到魏长乐对面,依然是跪坐下去,看着魏长乐道:“师父在五年前已经遇害。”
魏长乐敏锐捕捉到,白菩萨说的是遇害,而不是去世。
“发生了什么?”
“公子可知道青萝是哪里人?”
她自称青萝,似乎是以世俗身份与魏长乐交流。
魏长乐摇摇头,心想天大地大,我哪里能知道你什么来路。
“我是云州人。”白菩萨此刻目光清澈,看上去异常干净:“云州珙县人!”
云州?
魏长乐立刻问道:“难道......你也是从云州逃难过来的难民?”
“七年前云州被破,割让给了塔靼。”白菩萨道:“一开始遭殃的还只是云中城的百姓,很快就开始蔓延到整个云州。”
“云州虽然割让给塔靼,但那些畜生只当云州是他们的牧场,百姓成了他们的猎物。他们将云州百姓列为最低贱的奴仆,随意砍杀。”
说到这里,似乎是想到了往事,这俏尼姑显出痛苦之色。
魏长乐神色凝重,虽然他不一时无法确定白菩萨到底是何自己说真话还是在演戏,但塔靼人在云州为恶,他却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