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率几百名守城官兵,却又想着插手山阴的赋税,掌控钱粮。如此你一手有兵,一手有钱粮,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谋划造反。”
马靖良赫然回头,厉声道:“你说什么?”
“你耳朵不好使?”魏长乐关切道:“那就找大夫好好看看。既然没听清,本官重复一遍。你手握兵权,又要掌握钱粮,会让人误会你要谋反。”
一众骑兵都是显出愤怒之色,握紧马刀刀柄。
两名佐官在屋内听得清楚,后背生寒,叫苦不迭。
两人都看见侯通自尽,马靖良准备离开,一场厮杀终是躲过,正自庆幸,谁成想魏长乐竟然会说出这番话。
两人就害怕这几句话激怒了马靖良,一旦马靖良愤怒之下失去理智,未必不会打起来。
但两人却又都明白,既然今晚都已经撕破脸,那么魏长乐将规矩直接说出来,也未尝是坏事。
否则纠缠不清,这些话以后还是要说明白,终究存在冲突。
马靖良眼角抽动,却终究什么话也没说,一抖马缰绳,催马而去。
骑兵们见状,虽然心中愤愤,却也只能纷纷兜转马头,跟在马靖良身后呼啸离开。
两位佐官见状,这才从屋里出来,到得魏长乐身边,看魏长乐的眼神都是钦佩敬畏。
“堂尊智勇双全,实在让卑职钦佩万分。”丁晟感叹道:“只是这样一来,堂尊和散校郎之间可就.......!”
“怎么,你觉得我能和他成为朋友?”魏长乐瞥了一眼,淡淡道:“既然水火不容,那就没必要虚与委蛇,否则许多事情就不能放开手脚了。更何况本官说的话难道不是遵循大梁国法?他要真的底气十足,也不会灰溜溜离开。”
两位佐官对视一眼,心想年轻人做事还是没有顾忌,雷厉风行,确实是干脆利落。
不过马靖良这次吃了大亏,绝不可能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