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茶楼一层有人看到。
箭手那名同伴一时间呆住,竟然如木头般僵住,等回过神来,立马探手从桌上抓过大刀,拔刀出鞘,便要挥刀冲上来。
“莫动手。”魏长乐回头看了一眼,“谋杀朝廷命官,你活不了,你全家也会鸡犬不剩。”
已经冲出两步的汉子脚下顿住,又惊又怒,握刀的手青筋暴突,一时间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魏长乐这才探头向楼下看了一眼,也幸亏这二楼不算太高,那箭手也不是头部着地,并没有直接摔死。
但没有任何准备从二楼摔下去,自然也是受伤不轻,躺在地上抽动,连声嚎叫,根本起不来身,显然也是摔断了骨头。
“他命好。”魏长乐依然带笑道:“要是摔了脑袋,脑浆子都要甩出来的。”
“你......你怎敢如此?”汉子双手紧握大刀,刀锋对着魏长乐,惊怒之中声音发抖:“你这是.......这是谋反!”
魏长乐赫然看向汉子,目光如刀,冷笑道:“山阴县令走在街上,有人突施冷箭射杀,如果不是本官躲避迅速,现在已经死在他箭下,所以到底谁要谋反?”
汉子张了张嘴,却是无法反驳。
“回去将此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们的散校郎。”魏长乐冷冷道:“你要和他说,本官想知道他手下冷箭偷袭县令,是他散校郎设计的埋伏,还是这名守卫自己的意思?如果是马靖良设伏本官,本官要告到太原府,要告到金銮殿。如果不是他的意思,是这名守卫自作主张,那本官就在衙门里等着,让马靖良派人将这狗东西的人头送来。”
“你.....我......!”汉子不知如何应答。
魏长乐却忽然又微笑起来,道:“他如果觉得直接砍头心有不忍,那也可以按照契苾鸾的法子办。契苾鸾是反贼,被锁在街上示众,那你告诉马靖良,让他再多修一个狗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