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亡,县里禀报上去,此事也就不了了之。”顿了一下,才轻声道:“不过厨子失口说出,何贵之死是因为诅咒。”
魏长乐诧异道:“诅咒?”
“二爷,事发前一晚,还发生了一桩奇怪的事。”彘奴道:“何贵前一晚独自饮酒,似乎心情不是很好。他醉酒之后,派人去传一个人来衙门。”唇角带笑,问道:“二爷可知道他要传谁?”
魏长乐抬手,弹了彘奴脑门子一下:“说话不要卖关子,这习惯不好,长记性。”
彘奴捂着脑门子,老实道:“白菩萨,何贵半夜让人去找白菩萨。”
魏长乐立时想起入城的时候,送尸人提及过白菩萨,还说那位白菩萨是山阴第一号大善人。
“何贵传见白菩萨,和他次日晚上摔死有什么关系?”
“尼姑。”彘奴道:“二爷,白菩萨是个尼姑。”
这时候坐在边上打盹的老魏古忽然抬头,有了些精神,补充道:“身段很好的尼姑!”
魏长乐鄙夷地瞥了老魏古一眼。骂了一句“老色皮”,但马上觉得事情有趣起来,问道:“何贵半夜三更传一个尼姑到县衙?他准备做什么?”
彘奴脸颊却有些泛红,向老魏古道:“古伯,你说。”
“色胆包天嘛。”老魏古面上带笑,略显猥琐:“酒为色媒。何贵喝多了酒,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白菩萨,找了个理由派人将她召到县衙,意图行不轨之事。厨子说了,当时何贵吩咐下面,说是有要事与白菩萨商议,所有人不得过去打扰。”
魏长乐自然知道何贵的图谋,但想不到这家伙竟然真的胆大包天,敢在县衙行此不轨之事。
“没过多久,便有人看到白菩萨匆匆离开。”魏古道:“当时看不出白菩萨有什么异样,但何贵却一直没动静。后来有人察觉不大对劲,跑到这内屋来,就发现何贵躺在地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