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过的高度,他不敢有更高的想法,但他觉得,宋思铭非常有戏。
“我现在只是乡长……”
宋思铭干咳道。
“老话说得好,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十二岁定终身,有的人,他站到那,不说话,都能看出他能言善辩,反正我觉得你前途不可限量。”
这是闫胜利的真实想法。
“闫局,你这样说,我可容易飘。”
宋思铭笑道。
“你要飘了,这个世界都得飞起来。”
其实,很早之前,闫胜利就见过宋思铭。
那时候,宋思铭刚刚成为前市委书记曾学岭的专职秘书,二十四岁,副科级都没解决的市委一秘,不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差不多了。
可就是这样一个理应飘上天的人,见到谁都乐乐呵呵。
有一次,闫胜利甚至在路上,碰巧看到宋思铭给一个环卫工推车,只不过,这件事他从来没跟宋思铭说过。
“不过,最近我确实得低调一点。”
宋思铭叹了口气,说道。
“新来的县委书记看你不顺眼?”
闫胜利问道。
“何止是不顺眼,看他那意思,我离开澜沧县最好。”
宋思铭吐槽道。
“三十三岁的县委书记,焦点本来应该都在他身上,你却抢走那么多风头,他能看你顺眼才怪。”
闫胜利耿直归耿直,并不是什么事都看不出来,甚至,比很多人看得更清楚,更明白。
“所以啊,我得低调再低调,省得让倪大书记不高兴。”
宋思铭说道。
“有没有后悔去基层?”
闫胜利不禁问宋思铭。
“做梦的时候后悔过,现实里没后悔过。”
宋思铭回答道。
“那就是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