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去?为什么?”
茅子时试探着问道。
“市纪委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用手铐把我铐到了兴隆宾馆,我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回去了,算是怎么回事?别人还以为我是偷跑回去的呢!”
宋思铭的理由非常充分。
“果然。”
其实,茅子时已经预料到,这件事没有那么容易了解。
常言道,请神容易送神难,如果宋思铭没有背景,一切好说,但问题是,宋思铭背景深得可怕,又岂会忍气吞声?
“宋思铭同志,你要怎么样才肯回去?”
茅子时只能和宋思铭谈条件。
“一,查出诬陷我的证据出自谁人之手。”
“二,追究陈辉的责任、”
“三,至少也得市纪委的一位副书记,送到回澜沧,并且召开干部大会,说明我是被诬陷的,当然,如果许沧海书记能够亲自送我回澜沧,那就更好了。”
宋思铭直接说出以上三点。
他并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但是,这次陈辉实在是欺人太甚,而陈辉欺人太甚的根源就在于市纪委对他的包庇。
所以,哪一个都不能落下。
“这个……”
茅子时犹豫了。
虽然,许沧海让他竭力安抚宋思铭,可宋思铭提出的这三个条件,至少有两个,不是能茅子时能决定的。
比如第二个,追究陈辉的责任,上次,陈辉把双规人员放跑了,也没处理到陈辉,放眼整个市纪委,有权力处理陈辉的,也就只有市纪委书记许沧海。
再比如第三个,市纪委的副书记,甚至是书记,送宋思铭回澜沧,并召开干部大会,说明宋思铭是被诬陷的,那和当众自己打自己的脸有什么区别?以后,市纪委在干部当中,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兴隆宾馆的床,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