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反应,完全超出了宋思铭的预料。
按照过往的经验,霍飞燕即便醒酒了,也应该装作没醒才对,刘悦,沐可欣,包括叶如云过去都是这么做的。
毕竟,那是肉体与灵魂上的双重享受,正常的女人都会欲罢不能。
偏偏霍飞燕浅尝辄止,刚开了一个头,就主动结束。
“说,你的按摩手法是跟谁学的?”
这时,霍飞燕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攥着宋思铭手腕的手,力度也更大了,甚至有些颤抖,从中,宋思铭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霍飞燕的急切。
“是跟一个长辈学的。”
宋思铭老实回答道。
虽然王叔只是福利院的一个杂工,但宋思铭从来没有把王叔当成杂工,他一直把王叔当成最为尊敬的长辈。
而王叔也对他言传身教,宋思铭能有今天,王叔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长辈?”
“什么长辈?”
“他叫什么名字?”
霍飞燕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
“他叫王宇堂。”
“是福利院的工作人员。”
“我在福利院长大,王叔叔对我非常照顾,教了我很多东西。”
宋思铭继续回答道。
“福利院。”
“他这些年竟然一直躲在福利院。”
霍飞燕喃喃自语。
“您是王叔叔是旧识?”
宋思铭好奇地问道。
其实,他已经确信,霍飞燕认识王叔,而且是非常熟的那种。
“何止是旧识。”
霍飞燕感慨地说了一句,便又问道:“他在哪家福利院?”
“江北省曲门市福利院。”
“我春节的时候,还见过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