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照进靠窗的书桌,可他怎么也睡不着,不知道为何有些失眠,脑海中是饭后安爷爷交给他的一封信,
那是安鹊鹊的父母寄来的,他们在城里已经稳定,生意好像做的不错,打算把她接过去,好像还寻人给找了一门亲事,对方是城里某个举人的儿子……
“功名。”少年默默攥紧了手掌,白日里少女的脸,不断在脑海回荡,他不知道为何,不想她嫁人,不止是因为十几年的相处……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执念……就好像不想重蹈生命里失去她的覆辙…一样……
只是他刚坐在桌前,借着月光,拿起上面的书刚翻开,没想到房门又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少女,
“鹊鹊?”‘纪嘱’抬起了头,可少女什么都没说,似乎知道了一些什么,就那么娉娉婷婷坐在他旁边,送来了家里唯一的油灯
无言,胜有言……
‘纪嘱’也笑笑,低头背书。
窗外,院子里,老人躺在藤椅上,啪嗒啪嗒抽着旱烟,颇为欣慰,写好的回信,从怀里取出,在燃烧的烟草中,慢慢烧成灰烬,
直到次日,老人的另外一封回信,也寄了出去,带着老人的话,
加上昨晚烧了的那一封,他看到来信时,就一共准备两封回信,
他当然知道自家孙女的心意的,既然那个小子也有此意,就成全他们也好。
毕竟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
而这封信,也在几天的时间,带着老人的话,带到了百里之外,落在了安鹊鹊父母手,今年三十几岁的妇人,眉头紧紧皱着抱怨,
“你爹怎么能这样,我们好心接他过来城里享福,他怎么这么不识好歹,自己不过来就算了,还要把鹊鹊留下……”
“行了,少说两句吧。”旁边中年模样男子,明显是安鹊鹊之父,看着信叹息,
‘鹊鹊是你们的女儿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