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胸,人就靠在帐上,听罢周时瞻的话,唇角自嘲的笑却没有收起,
“她说等我凯旋,便要将瞒着我的一切都告诉我,原来指的是这件事……”
“萧鸣,我知道被骗,都不好受,但你也不必怨她,毕竟……”
“我没有怨她,我只是觉得自己笨了一点,她那样聪明伶俐,箭术高超,琴艺惊人,她说过她有一个师父,也说过她的兄长身在军中……”
“一般大户人家的小姐,不会是她这样子的。”
“那你不怨她?”
周时瞻问道。
“只是有些惊讶,但自从与她相识以来,她令我惊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反倒是这一次,让我把许多事情都想通了。难怪她会说我和她的这条路并不好走……”
萧鸣淡淡道。
周时瞻虽然觉得不可能,但听着萧鸣的话,总觉得他有些失意,不由清了清嗓子,
“你不会是知道她的身份,觉得她高不可攀,想打退堂鼓了吧?”
萧鸣抬起头便丢了他一个白眼,
“可能吗?”
周时瞻一听他这带着几分臭屁的语气,心也放了大半,“那就好,如今你在燕州也有了军衔,只等朝廷的赏赐下来,虽说想凭这些就去越过相府的门槛还有些困难,但本世子既放出话来,必然会促成你们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