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错,而后萧戚便随元丰帝进了巽京,做了元丰帝的御前侍卫。”
“元丰帝的御前侍卫?那后来他是怎么死的?”
司徒北的脸色有了一些微微的变化,嘴角那抹讥诮竟收了起来,眼底竟多了些郁沉,
“一日作匪,终身是寇,他却想凭一片赤胆忠义之心,洗净云归山匪寇之污名。愚蠢至极。所以死了,死的一文不值!”
司徒北的手背突地爆出青筋。
呼延拓对云归山的历史一无所知,听罢后嘲笑道,“可这样一个愚蠢之人的儿子,又有何可惧?”
司徒北又忍不住在心里翻了呼延拓一个白眼,嘴角扯了一下,冷声道,“可就是这样一个愚蠢之人的儿子,当着你我的面,杀掉了裘家寨的少寨主。他和萧戚并不一样。”
“……你怕他?”
司徒北嘴角抽抽,无语的看向他,“你从哪儿得出这个结论的?”
“那你说这么多干什么?我就当他神武非凡,能以一挡百,难道云归山寨各个都可以以一抵百?”
“司徒北,其实这些人里面还是你最聪明,早早投靠我们北恒,不然就以你们云归山这一两千号人,如何抵挡的住我们北恒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