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担心你会不会被人盯上,其他寨子的人,终归不是云归山寨的人。”
萧鸣这样解释,就算岳弯弯心下有些困惑,此刻也都消散了,低低的点头,“好。”
“乖。”
就这样,第二日一早,萧鸣去了凌绝峰。
离萧鸿的院子不远的地方,有一座石头堆出来大厅,厅内摆着四张两到三人位的石椅。
每年只有四大当家聚首时,这间石厅才会被打开。
而椅子面前又放着一张石桌,摆满了瓜果点心,还有肉干和美酒。
萧鸿和沈珣坐在一侧,司徒北和裘正春坐在另一侧,他们的身后又各自站着几个自家弟兄。
只有萧鸿和裘正春的身侧坐着自己的夫人。
厅的一侧,此时弯腰端着酒盏递向裘正春的不是别人,正是萧鸣。
少年一袭黑衣,高束的头发因低头而从面侧垂下。
原本就显得严肃的石厅,此刻的气氛更是凝重到鸦雀无声。
裘正春比起另外几个寨主,要年轻个几岁,但是周身凛冽威严的气场,却不输任何一个。
他狠厉的视线从眼前的酒盏缓缓移到萧鸣的身上,良久,他接过了酒盏。
萧鸿紧绷的面部神经,总算松下来了,
“鸣儿,你要谨记这次的教训,你春叔大人大——”
萧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酒水淋在地面的声音给打断。
“萧大当家,你儿子一杯酒,就抵我儿一条手臂和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