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进了尼姑庵里。深居简出,不敢有所懈怠。
我和翠依就算是再亲近,也亲近不过我们母子吧?就算她有好处给我,那好处又能有多少?总比不过我腰间这件春水玉吧?”
温鸣谦的一席话掷地有声,有理有据。原本对此事还有些狐疑的人听了她的话也都坚信不疑了,是啊,这普天之下哪有为了旁人而损害自己的呀?更不可能为了好友而断送自己儿子的前程。
又何况这些官眷们都知道温鸣谦不缺钱,周刘两家的人脉还比不上她呢!
别的不说,光是长公主对她的赏识,就已经让人望尘莫及了。
可并未见温鸣谦以此傲然自得,或是挟宠卖弄。
所以柳焕春口口声声说她帮刘翠依找姘头的事绝不可信,至于她为何如此,众人自然也知道。
柳县主对长留王情根深种,也一味的巴结长公主。
可是这么多年的苦等什么也没换来,而温鸣谦却得到了长公主的赏识,甚至把春水玉都赏给了她。
甚至有传言说长留王对她早就有情,这也就难怪为什么柳焕春疯了一样来周家大闹。
温鸣谦的话让柳焕春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驳,她乘势的)叫板道:“俗话说权势再大大不过理,所以布衣才敢傲王侯。我温鸣谦别的没有,傲骨还是有几根的。
既然忍气吞声都不得安宁,那今日姑且放肆一次,就请县主与我上衙门当堂对峙!输了的人,依律法受惩好了!”
“你……你别得寸进尺!”柳焕春尽管嚣张,却自知理亏,气势到底有些弱,“我是不怕你的!”
“你以为我怕你吗?!”刘翠依哭道,“仗着自家有权有势,就如此践踏我们,如今我这性命不要也罢!只是有一说,我死之后,周家必须报官!我让她柳县主给我抵命去!”
说着拿出藏在袖中的剪刀,就往心口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