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忍不住插了一句。
温鸣谦刚要说什么?朱妈妈急慌慌地跑了过来。
她便站住了问:“怎么了?”
“夫人,您不是打发老奴给周家大奶奶送点心去吗?”朱妈妈喘吁吁地说,“我到了那儿去,听说他们府里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翠依怎么了?”温鸣谦不免担心。
“我也是听赵妈妈说的,说是自从他们姑娘有了身孕之后,府里几个姨娘便每日里鸡声鹅斗的不消停。
今天孙姨娘和郑姨娘又因为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吵了起来,后来干脆动起了手。跟前的丫鬟婆子都去拉架,却不防孙姨娘生的这个儿子才三岁,正是淘气懵懂的时候,便一个人跑到井边去了。
等众人好容易拉开了架,回头不见了孩子才想起来去找,那孩子已经掉在井里淹死了。”
“哎呦!这可真是的!”张妈忍不住惋惜,“他们家现在只这一个孙子。”
“这孙姨娘仗着自己有儿子,平时里拔扈惯了。郑姨娘虽然没有儿子傍身,但是刚入府的正得宠所以也不肯退让。”温鸣谦平日里就常听刘翠依提起他们家的这几个小妾,“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又得埋下祸根了。”
“我听说出了这样的事,也不敢进去了。就把点心给了赵妈妈,托她跟她们姑娘说一声。”朱妈妈说,“夫人原本交代我说后日要亲自过去的,我看这情形也就没说。”
“知道了,你回去歇着吧。”温鸣谦说,“但愿这件事别波及到翠依身上,这两日我还是过去瞧瞧吧,不然实在不放心。”
正说着乔国公府派了人来,是他们家的管家,还有一个陪房胡妈妈。
“二夫人,是我们夫人打发老奴过来的。我们世子说什么也要把您家四少爷请过去,说是要看昆仑奴们踏鞠。
我们夫人说了,请您千万放心。保准不会有任何差错。我们世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