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对手?”
孔宣十分无辜,已经确信应渊不知情,张口就来,“黑冰,你不知道,冥河,鲲鹏都来凑热闹了。”
“谁?冥河、鲲鹏?踏马的来凑什么热闹?”
“所以,你败给了冥河?”
“啊这…对对对!”孔宣点头。
“那不对!冥河赢了,为何受害者是我?”
“那我也不到啊。”
龙德殿。
“镇元道兄、红云道兄,怎可如此害我?”
镇元子装糊涂道:“为兄何时害贤弟了?”
“为兄可以大道发誓,真的没有上擂台。”
应渊将信将疑,“真的?”
“真的啊!”
“不瞒贤弟,那冥河、鲲鹏也来了。”
“为兄虽有大地胎膜地书大阵,自保无虞,但却不是冥河对手啊。”
应渊点头,这点倒是真的。
“不对!那冥河来了,他怎么没得第一?”
“冥河打到一半,认输走了。”
“那怎么我成了魁首?”
镇元子、红云对视一眼,摇头,“那我俩也不到啊。”
“现在怎么办?”
帝辛*红云面露无奈,“哎,这次比武乃人皇诏令传遍九州,为苏妲己招亲,若贤弟…不遵人皇诏令……”
“人皇令威严大打折扣,帝辛权威大打折扣,恐刺激到苏护……”
“贤弟你也不想苏护反商,大商战败吧?”
“雾草!你踏马怎么也会?”应渊听见这句话,气的胸闷,两眼发黑。
应渊东怕西怕,小心布局谋划。
谋苏护,亦是增强大商实力,为日后灭西岐准备。
应渊若当着九州天下之面毁约,苏护脸面全无,虽不至于反,但心中定会生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