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午后,你为何对金玉楼下毒手?”
杜长生答道:“自我大哥告老还乡,金满堂与我貌合神离。他生意越做越大,想撇开我一个人单飞。可他有把柄在我手里,不得不委曲求全。我知道姓金的没安好心,他在等一个机会,将我杜家连根拔起。”
“月圆诗会婉君小姐对金玉楼发出邀约,令我兄弟二人寝食难安,我们害怕金满堂攀上高枝,过河拆桥。”
“只要金玉楼死了,婚事便谈不成,姓金的老狗也绝了后。”
“昨日金玉楼尚未走出城门,我便派人与他擦肩而过,抛洒了《连心迷魂散》。后面发生的事情,大家都看见了。”
说到这里,杜长生一声长叹:“报应啊,婉君小姐行走江湖,看出了我的手段,一剑斩断我右掌,令我此生再也没有药物害人的机会。”
至此真相大白,绝大多数人都找到了满意的答案。
绝大多数人的意思是,有人对这个答案持怀疑态度。
那个男人,名叫白景玄。
和霍婉君一起在西厅旁听的白景玄,深深看了二姐一眼。
他就纳闷儿了,二姐到底动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让杜长生心甘情愿编出了一种《连心迷魂散》,听起来好像还很有道理的样子。
“还有一事。”
霍谋思提起了白景玄最关心的案子:“当年仵作白承业之死,可是你所为?”
到了这个份儿上,杜长生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霍谋思沉喝道。
“要怪就怪那白承业自寻死路,好端端的跑去查死了两年的钱有为。”
“后来他又去见了朱立业,似乎查到了什么证据。”
“当年我并未把这区区仵作放在眼里,可我大哥谨小慎微,他说李县令之前那位县令苏世杰,当年刚上任之